2019-7-21 00:31 字数:3900 阅读量:121
许文扬果然扭捏起来,端着汤碗喝了一口汤道:“不急,等你长大些,爹爹找个老妈妈告诉你。(www.k6uk.com)”
许娇差点喷笑出来,一口气憋得呛进嗓子眼儿,咳得眼睛都红了。
许文扬在一边手忙脚乱的给她拍背递水,忙的不亦乐乎,就连旁边立规矩的冬儿也来帮忙了。
好半天她才缓过劲儿来。
连着喝了两口汤,许娇朝冬儿挥挥手:“没事了,你也下去吃饭吧。”
冬儿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灶房。
待冬儿走远,许娇又忍不住问了:“这东西怎么来的,自己长出来的吗?”
许文扬奇怪的看向她:“你忘了?去年爹爹从宫里偷出来给你点上的。”
许娇赶紧点头:“哦,是了是了,你看我这记性。”怕再露马脚,许娇再也不敢多话,老老实实的吃饭。
倒是许文扬疑惑的看她一眼又一眼。
堪堪吃过午饭,赵安便带着小厮抬上软轿出现在国公府,说是奉王爷的命令,来接九王妃回府。
许文扬倒是抓紧时间跟她耳提面命好一番交代,这才送她上了软轿。
许娇此时正坐在石凳上撩起袖子很认真的抠手臂上那颗“红痣”,她就想知道,这东西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!
赵鄞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过去,见她抠得认真,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,这一看,便忙捉住她的手厉声道:“你干嘛?”
许娇被他吓一跳,忙放下袖子遮住小臂道:“没干嘛。”
“没干嘛?你怎么会有守宫砂?”他问。
“啊?什么东西?”许娇故作疑虑的问。
赵鄞伸手拉起她的右手,一把撩开她的衣袖,指着她小臂上的一点殷红:“这是什么?”
许娇下意识的又伸手去抠了一下,被对方毫不留情的一掌拍掉,遂瘪瘪嘴道:“还能是什么?左右不过一颗红痣。”
“一颗红痣?”赵鄞低头,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。
许娇抬头正撞进他探究的眼神:“你、你干嘛?”
“你看清楚了,这不是痣,是覆在表皮的颜色,是你们女儿家的贞洁象征,叫守宫砂。”他回复平淡的语气道。
许娇又开始装傻了,只见她瘪瘪嘴道:“这明明就是一颗红痣嘛。”
赵鄞指腹在她宫砂上轻轻摩挲,然后笃定道:“这是宫中秘术,一向只为宫中新进秀女点的,本王身为皇家人,难道不知此为何物?”
许娇嘴角抽抽,猛的抽回手臂:“你看错了!”
要是被这厮知道他爹当初从宫中偷了这东西回来给她点上,她许家是不是会被判个欺君之罪株连九族?
“你跟爷说实话,爷答应你绝不告发,爷可以说是爷亲自给你点上的。”他闲适的坐下,闲适的交叠双腿,然后,闲适的看向她,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许娇却忍不住太阳穴突突,自己怎么就倒霉催的惹上了这事儿?还皇家秘术!我呸!!也不知道许文扬到底怎么想的?这么危险的事都敢干,看来他爹也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胆小无用。
不过眼下该咋办?只能咬紧牙关死撑了!
“王爷到底在说什么?”她再次将无知发挥到极限。
赵鄞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,末了长臂一捞将她固定在怀里:“爷有个好办法可以检验它到底是不是守宫砂。”
许娇脑袋懵懵看着他。
忽觉自己腾空而起,竟被赵鄞拦腰抱了起来,且快步朝寝居而去:“你知道女子成亲都要跟自己的夫君同房吧?”
许娇总算反应过来,忽又想起她爹许文扬的话,于是决定装傻到底:“自然知道,我们这几日不是每天都‘同房’么?”说这话时,许娇已经被他放在榻上。
赵鄞站起身,皱眉看着她感叹了一句:“没娘的孩子啊!”
许娇唇角忍不住一翘,眼里就划过一丝狡黠,不过很快就被她掩饰下来。
然而这一切却没能躲过赵鄞的火眼金睛,他忽的一下俯身,将她严严实实罩在自己身下,左手伸到她后脑抬起她小脑袋:“爷不介意,爷可以一点一点教会你。”
许娇心口突突如擂鼓,这时候到底还该不该相信许文扬那句“他不会真把你当王妃的”话?
愣神间,许娇就觉一片阴影罩下来,随即,唇上传来温热的绵软,脑袋嗡一下就懵了。
赵鄞也懵了。从这小丫头进府第一天他就觉着这丫头挺新鲜,总忍不住在她面前起了玩笑的心思,见着她也忍不住想逗弄一番,明知她不会说,也不过只想逗她玩耍罢了,却在俯身的一刹那,见她润泽的唇近在咫尺,闻着她身上那份独有的馨香便失了神,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。
许娇瞪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,赵鄞却忍不住加重了左手的力道,将她更紧的贴向自己。
许娇总算回过神来,猛的一偏脑袋,躲开他正欲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赵鄞也被惊醒了,忽的放开她立起身来。
许娇呼啦啦从榻上坐起来,曲起双腿抱在怀里警惕的盯着他,脑中有个声音正一个劲儿的崩溃大喊:“完了,九王爷有恋童癖!自己危险了!危险了!”
“这么盯着本王做什么?你是本王的妃,本王亲你一下怎么了?”赵鄞被她警惕的小眼神看得有些温怒。
“我......”
“怎么?不愿意?”他问。
许娇忙摇头,她怎么忘了,赵鄞这算什么“恋童癖”?这时代的女孩儿不都是十三四岁就嫁人么?她爹这个年纪甚至都有了她这个产物。
没等她说话,赵鄞已经转身往外走:“本王去一趟宫里。”
待他走出院门,许娇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。
转角处赵鄞却顿了脚步,抬手摸了摸艳润的双唇,脸上露出迷之微笑,随即又赶紧嫌弃的甩了甩头,这才快步朝府门外走去。
许娇抬手拍了拍绯红的双颊,转头看见滑落袖子的小臂上那一点殷红,又忍不住用力搓了搓:“都是这劳什子守宫砂惹的祸!”
起身到院子里转了两圈,天色便暗了下来,许娇像只米虫一样回到房中,早有丫鬟小厮呈上饭菜。
这些日子,许娇总是早早的便洗漱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扔在榻上挺尸了。
这日,赵鄞依旧半夜才摸回院子,好在这一次房中尚亮这一只蜡,让他毫不费劲便来到榻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