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-8-8 01:43 字数:2706 阅读量:141
你也是妖族,为何要我他这么卖命?”
不知名的山峰上,一名金发青年正冷冷的瞪着他身旁的男子,如果目光可以杀人,那么他身旁这貌不惊人的青年,早已经被万箭穿心而死。
“呵呵,妖族?不错呢,我们以前确实是妖族没错。但你也别忘了,你我现在的身份,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妖族。既然已经成为通灵,那么就应该有通灵兽的觉悟。”
应舜臣淡淡的看了眼身旁的新晋妖王,微摇了摇头道:“既然落到了他的手中,你以为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么?我和你们不同的,我既没有像你这样的强大战力,也没有弧望月那般的绝顶资质。若是不为他效力,那么等待我的,就只有被炼妖壶炼化而已。”
“效力?呵呵!真的只是效力而已么?”流羽的脸上嘴角微弯,露出几分讽色:“我看你这几天的行事,倒分明是在为他尽心尽力的办事。不得不承认,你的能力确实不错。不过,即使是身为通灵兽,像你这样的妖族,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!”
“殿下你说的没错,我确实是在为他尽心办事。其实不止是我,那弧望月又何尝不是如此?”应舜臣的脸色,依旧是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目中透出一道莫名的光芒:“你不知道的,那人曾经对我们亲口许诺,只要他的势力达到他想要的高度,就会在一定程度上放我们自由。既然他肯许下这样的诺言,那么我们为他地事情用点心思。又有何不可?我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!”
“自由?嘿嘿!为了自由,就连尊严也不要了么?”流羽脸上讥嘲更浓几分。
“没有了自由,没有了性命,要尊严又有何用?”应舜臣嘴角微微一,冷笑着道:“这又是我们和你的不同之处了。殿下你自出世时,就在越国纵横无敌逍遥自在,从无不顺心之事。而我们呢?弧望月曾经被囚在镇妖塔下几达九百年,我更是从出生开始,就被人控制。调教培养了数千年之久,无一刻能得自由。我们两个人对自由的渴望,是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。或者,等到几百年后。你就会有和我们的同样的感触了。”
“你们的感触,我确实无法理解!”流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,然后定定地望向远处:“我只知道,那个人是我们妖族的生死大敌。真不敢相信。这个世界上,竟然还有着炼妖壶这种针对妖族的神器存在。只要这东西在人类手里一日,那么我妖族,就有灭族之险。而他的实力和势力每壮大一分。我们妖族就更加危险一分。再这样下去,迟早有一日,我妖族地存亡。会系于他一念之间。”
“话是说得没错!”应舜臣寒声笑道:“不过即便没有我和弧望月的帮助。你以为他的势力。就不会壮大了么?这些天里,他的手段如何。你也见过地。即使没有我们,他照样能爬到这个世界的最顶层。即使有所区别,也只是快慢之别而已。再说了,我应舜臣从出生开始,不但未曾受过妖族点滴恩惠,反倒数次遭人出卖。这妖族的存亡,又与我何干?”
“事实上,若是三百年后,他肯遵守承诺,那么我还真打算为他继续效力下去。其实像这种程度的自由,我已经很满意了。在妖族当中,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,连自己地生命都无法保全的小角色而已。而在他的手下,却能手握大权,掌控一方。是人都知道,应该如何选择。”
流羽目中锐光一闪道:“你这样地败类,还真是我妖族之耻!”
“哈哈!妖族之耻吗?随您怎么说好了。总之,我劝殿下您,还是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地为好。那人待我不错,又掌握着我地生死。没有足够的理由,我绝不会背叛。更何况,以我和弧望月做下地那些事情,若没有他的庇护,这个世上哪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?恐怕到时候,第一个不放过我们的,就是你吧?”
流羽默然良久,才冷笑着转过头:“你的脑袋里,倒是想得蛮清楚的。没错,若是我能脱困,第一个要杀的,便是你!“
“呵呵!若非如此,他又怎会将你交给我来控制?”应舜臣大笑道:“不过像你最后一句那样的话,我劝你以后,最好还是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出来的为好。你以前虽是越国赫赫有名的妖将,如今更是晋位寰宇战力第一的妖王殿下。可是不管你以前的身份到底如何尊贵,现在却也只不过和我一样,只是他的一条狗。一把好用的工具而已,甚至比我的身份更有不如。而我这个牵狗人,虽没有掌握你的生死,却能让你生不如死!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流羽忽而毫无预兆的跪倒在地,脸上露出挣扎之色,目中郁结的怒火几乎能将人洞穿。
看着流羽现在摸样,应舜臣摊了摊手,仿似对对方的眼神毫不在意一般,脸上满是浓郁的笑意:“哎呀呀!你看,我现在让你跪,你就得给我跪下,而且还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。那么,有一天,我让你光着身子走到人群里,或者做些其他的什么过分事情,想必你也不能反抗对不对?我知道妖王殿下你现在的心里,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才好,不过这样的想法,劝你还是别在我和那人面前表现出来。还是那句老话,做为通灵兽,那就该有身为通灵兽的觉悟。”
说完也不再理流羽那铁青的脸色,应舜臣负手淡然一笑,转头看向了山峰下的不远处。“起来吧!天阙门的人已经来了。
的任务,是护着他们安全到达不夜城,事情办完我们手。虽然我觉得。这个任务没什么必要,不过既然他吩咐了下来——”
目光忽而在天阙门的队伍中,搜寻到一个朝思暮想地人影。应舜臣的神情忽而一怔,话音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。
她,好像比以前